烟络枫林

除了上裘振,就是花式上裘振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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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光裘】回魂夜

名字是最大的剧透😂

因为赶不上中元节所以就先一半吧😂半夜才下班实在来不及了


  私设陵光狮子座,裘振射手座


  凌晨的街道上已经冷冷清清,立秋后的凉风裹挟着孤寒吹散了满城的烟火气,只余星星点点的霓虹闪着彩色的光斑,摇曳生姿的拽着路上的行人加入这一场酒醉金迷。


  生活的气息已经完全散尽,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

  执明打着响指吊儿郎当的靠在车上,随着车里放着的摇滚的节拍来回摇晃,明明灭灭的光斑在他脸上跳来跳去,遮住了他原本的表情,反而看上去有三份沉醉,沉醉于夜风的黑暗与疯狂之中。


  他在等人。


  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


  “你老实点,你老子欠我们那么多钱,把你卖了都回不了本。”


  几个黑衣人压着一个被反手绑了的青年打不远处路过,执明见怪不怪的瞟了一眼,又假装没有看见继续摇摆。不管被迫还是自愿,这里的确是那些没有能力又没有背景的人来钱最快的方法,他从来不挡人财路。


  一阵疾风擦身而过,耀眼的白色在夜色里格外扎眼,执明停止晃动,侧过头半倾着身子勾回头看了一眼后几个停车位的玛莎拉蒂,背过身挥了挥手。


 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西裤浅紫色衬衣的男子,走过来拍了拍执明的肩膀,“来这么早?”


  “还好,比你早十分钟,刚刚遇见了场好戏。”


  “你最好有正事要说,我最近忙得很,没空陪你闲唠,”陵光从下颌骨向上揉了揉脸颊,让自己清醒一点,“我真是瞎了心,明知道公司你不管事还来。”


  “……”执明一阵无语,决心还是要反驳一下,“也不能这样说,我还是管一小点的,虽然只是一小小点,你那小竹马还没找到?”


  话题转折之生硬简直无人能比,陵光翻了个白眼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没呢,让我找到了腿给他打折。”


  “喂,你可善良点吧,就你这样还指望人家能回来?”


  “闭嘴,我们俩之间的事你不知道。”


  “不就是你吃醋把人气跑了嘛,搞得跟什么国家机密一样,啧,”执明嫌弃咂咂舌,“活该你单身。”


  “如果杀人不犯法,此刻你应该已经死了一万次了。”


  “行行行你是老大,不过说起来,我刚刚在这儿看见一个跟他挺像的,”执明一屁股坐在吧台前,“一杯地震,”说完又扭过头看着陵光,“真的挺像的。”


  “一杯龙舌兰日出,”陵光用右手中指跟着鼓点敲着桌面,斑斑驳驳的光线从他脸上路过,显得阴翳又狠毒,“不可能,他的性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,不可能来这种地方。”


  “哈哈哈哈也是,”执明打着哈哈笑着揭过。


  方才陵光的表情他看的真真的,着实是有些吓人,以陵光的偏执,打折腿这种事情他未必就干不出来,更何况当年还是以那样的结局收场。不过是不是结局现在尚且不好说,虽然人有相似,可是如果声音长相都这么相似多半不是什么巧合,他有八成把握刚刚被送进去的就是那个人。


  这种地方,这样的开端,若是今天让他看见,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;若是没有,他日陵光再查出来,怕是自己都没好果子吃,毕竟这里可不养闲人,那人今晚不在他床上那就是在别人床上了。


  “我去个厕所。”


  “你不是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做吧?”陵光端着酒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。


  “没有,我就是顺便看看有没有新来的小倌,挑两个开开荤,素了这么久,憋的我哪哪哪都不舒服,也不知道你这些年咋过来的,你不是不行吧?”执明松了松领口,眼睛往陵光裤裆瞟了一眼,立马收到了一眼刀。


  “问裘振去。”


  “啧啧啧,禽兽,才高中你就下了手,他咋没打死你。”


  “滚滚滚,看着你心烦。”


  “得嘞,我先过去看看,孟章和蹇宾应该也快到了,你在这里等他们一会,包间还是之前那个。”


  等陵光带着蹇宾和孟章上去的时候,执明已经摆好了酒杯,一排侍应生也都在沙发边上站着,“你搞什么飞机?”陵光皱了皱眉压低声音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

  蹇宾孟章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之后,所有侍应生全部站到了陵光和执明后面。


  陵光是个酒鬼,一个顶仨那种,一般人都是被他灌的份,不过今天情况特殊,执明为了让自己厚道点,刚刚离开的时候已经和蹇宾孟章通了电话,约着想办法把他灌醉。


  喝到一半陵光就意识到不对劲,这几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奇怪,不过因为喝的脑子里昏昏沉沉,随便几句就被忽悠过去了。


  “你们也喝啊……”陵光大着舌头,端酒的手抖的酒水都撒出来了。


  “这不你快生日了,过几天我得去外地,提前给你过了,你是寿星得多喝点。”执明握住陵光的酒杯就往陵光嘴里倒,灌倒最后偷偷弄了点药粉撒了进去。


  喝酒败兴,还是得以防万一。


  刚刚趁着上厕所的时间,执明偷偷溜到后面去看了看,虽然没见着面,不过听那几个黑衣人的对话,名字家庭都对上了,之前在停车场还遥遥看了一眼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把他俩弄上床,最好还是发生点什么,事后一解释,万事大吉。不然就这俩爷的脾气,指不定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。


  执明让蹇宾一块帮忙把陵光抬包间里间的床上,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
  “你今天又是作什么妖?还下药,你明天等着陵光起来修理你吧!”蹇宾抬抬眉毛,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感情的平铺直叙。


  “他那小竹马出现了,他那脾气,你猜他知道他小竹马在这里卖他能干出点啥?”


  “哈?”蹇宾掏掏耳朵,一脸“你神经病吧”的表情看着执明。


  “真的,刚刚我还又去确认了一遍,”执明叹了口气,“论造作,谁都没他俩造作,我预估了一下,把裘振打晕扔他床上是最稳妥的办法,陵光这人吧,占了点便宜就好说话了,偷完腥,还不是裘振说啥是啥,不然就他的偏执劲一犯,免不了得见点红。”


  “那就这样吧,”蹇宾点点头,“有事你兜着,这本来就和我无关。”


  “好兄弟应该有福……”执明勾上来准备搭蹇宾的肩膀,被蹇宾一把拍掉。


  “谁跟你是兄弟,少攀亲带故。”


  “走吧走吧,解决另一个去,药劲过一会就上来了。”


  走会外间,执明打发侍应生出去,让他们给这里的经理带句话,带几个干净的过来。


  “执少爷,这几个都是这两天新到的,您看看满意不?”


  “没有了?”


  “没了,”经理还没说完就被执明打断。


  “胡说,我今天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新送来了一个,把那个给我带过来。”


  经理擦了擦汗,“那个有点功夫,一松开指不定就跑了,现在人多眼杂,绑过来不合适,要不再等等晚一会我给您送过来?”


  药下早了,执明头秃的转了几步,突然问:“后院有屋子没?”


  “有有有。”


  “行,安排到后院吧,把我兄弟扶过去。”执明指了指里间的门,立刻就有人进去扶了,“对了,把那个裘振打晕,光绑着没用,这小子比泥鳅都滑。”


  “你怎么知道他名字的?”经理有些奇怪,新绑来的人就在后院,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过问,像这种性子比较烈的,一般都是先报备一下,调教几天才放入名单里,这执少爷却能直接说出名字,真是有些奇怪。


  “你管我咋知道的,让你去办你去办就是了,废个什么话。”执明不耐烦的嚷嚷了几句


  “是是是是,”经理看了一眼被扶出来的陵光,“那陵少爷醉着需要准备点什么吗?”


  “不需要,我可警告你,照我说的做,别耍什么歪心思,也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,不然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。”


  多余的事……经理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个劲的点头,“是是是,知道了。”


  像陵公子这样烂醉如泥的人,隔三差五就会有一些,所以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准备好再把人送去,要说多余,也只有这多余了,再一想陵公子从来没有在这里过夜过,执公子又特意提醒,以及……名字,他突然感觉自己猜出来了什么,他看了看执明的表情,既然他们不想声张,那便装作不知道吧。


  经理接过陵光扶着,报了个房号,又给手下交代了几句,才对坐在沙发上玩牌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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